8月12日真牛所配资,准噶尔盆地玛湖油田北部早上刚下过一场雨,被戈壁环抱的井场里,有深深浅浅的车辙印子,翻开的沙土间有着一小片一小片的水。西部钻探克拉玛依钻井公司XD70104钻井队员工正忙活着,他们要打一口深度接近7000米的井,既要快,更要稳,全队上下都绷着一股劲儿。
55岁的党支部书记陈健深耕一线35年,足迹遍布准噶尔盆地各个区块。他带着队伍获得过西部钻探先进党支部、红旗队、绿色作业队、安全集体、青年安全文明示范岗等荣誉,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钻井。
在队上,鬓角染霜的陈健更像一个大家长,他给员工安排工作不急不躁。雨后空气湿润,天蓝得透亮,白云软乎乎地堆在天上。这在酷暑的戈壁滩里,算是顶好的天气了。
钻台上是46岁的司钻李万福,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眼镜,说话条理分明。他干钻井十八年,光当司钻就十二年,也是走南闯北的钻井老手。说到眼前这口井,他解释得明白:“这块儿的页岩油,从地面往下有好多层。现在要打的‘甜点’油层,主要在C9到C12这几层。层和层不一样,地下的情况复杂着呢。”他顿了顿,“旁边那口井,离我们也就五十米,可人家打的是C9层,我们打的是C12层,垂直深度比他们深了一百米真牛所配资,速度也就慢一些。”
“他懂得可多哩,你问他啥都知道。”旁边插话的是井架工颜传国,浓眉大眼,语速较快。看他手脚并用敏捷攀爬40多米高的井架,活脱脱一位戈壁“蜘蛛侠”。
在井队10年,当井架工8年,有人问过颜传国为何没“进步”去当副司钻、司钻?他的理由简单而真挚:“当初队里安排我跟司钻学操作,可我一坐下来就瞌睡。还是爬井架好,站得高,看得远,心里头不郁闷。”那高空中的二层平台,有他喜欢的开阔与自在。
队上,与陈健搭班子的是队长王新强,他27岁的脸上少有岁月的痕迹,“胶原蛋白”饱满,意气风发。这位家在河北沧州的年轻人,2021年大学毕业就来到了井队,4年来,用踏实的脚步和扎实的行动表达了扎根一线的决心。今年年初,他被任命为钻井队长,5月份还荣获了集团公司“优秀共青团员”称号。
井架工薛金波是兄弟队临时来支援的,身高1米8以上,36岁,来井队不过两年,之前在工地、工厂打过工,还开过小饭馆,自己掌勺卖河南家乡小吃香辣面,“饭做得再香,也留不住客人啊,生意实在难做。”他摇摇头。没办法,关了店门,他转身投向了钻井队的怀抱。
当太阳爬升,雨后短暂的清凉被戈壁熟悉的炙热取代,汗水迅速从薛金波和同事们的额角、脸颊渗出。西部钻探人常年征战于人迹罕至的沙海戈壁,过着几近与世隔绝的日子。一些探井更是在通信信号无法到达的偏远角落,别说上网,就是想给家里打个电话都费劲。
短暂的交流之后,钻工们继续干活。钻机昼夜不息,他们两班轮换,每班十二小时,一天天、一年年,把时光一寸一寸地打进几千米的地底深处,随着夏日酷暑和冬天严寒悄然流逝的,还有自己的青春和年华。
XD70104钻井队井场四周真牛所配资,风沙雕琢的雅丹地貌沉默矗立,这些奇崛的“陡壁小山包”在维吾尔语里被称为“雅丹”。钻工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,只是忙碌中,再壮阔的风景他们也无暇抬头一看。李万福说,井场和驻地相隔二十公里,有半小时车程。每当下了班,班车在戈壁公路上摇晃前行,车里常常静悄悄的,因为累了一天的他们,都在颠簸里睡着了。(工人日报客户端记者吴铎思 通讯员侯红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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